第195章 神明的回应
一听这话，如月明马上睁大了眼睛，翻身坐起，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老者：
“老师，您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身为十三队的总队长，说话也是要讲证据的。”
山本不屑冷哼：“老夫的话就是证据！”
对于自家孽徒的搞事能力，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既然尸魂界内一片祥和安定，那必定是去其他地方搞风搞雨了。
之前在断界发现的队长羽织，便是最好的证明。
闻言，如月明不满哼哼，开始抱怨什么山本暴政，独裁暴君，辈分压人之类的话。
直到一发燃烧着火焰的爱之铁拳砸在他的脑袋上，方才让房间中安静了下来。
“说吧，去虚圈做什么？”
如月明也是越说越起劲，一顿添油加醋地将从石田宗弦那里搞来的情报，全部告诉给了山本。
更何况，以山本对他的了解，说谎什么的，怕是刚说出来第一个字，那流刃若火就已经砍在脑袋上了。
至于情报的来源，自然是全推到了在现世生存的灭却师头上。
山本的目光归于平静，淡淡地扫了如月明一眼：“你不会是想说，前往虚圈搞事，和几百年前的那场战争有关吧？”
如月明捧哏道：“不愧是吾之师尊，果然具有大智慧，假以时日，或许尸魂界第一智者的头衔就该让给您了。”
“那如果我告诉您，友哈巴赫并没有死呢？”
“事情总有意外。”
山本原本是不想多管如月明的事情，徒弟长大了，总得有些隐私。
幸好，他还有万能的好兄弟，蓝染惣右介。
难道这就是如月明经常说的，精神病人思路广，弱智儿童欢乐多吗？
更何况是堂堂山本了。
主要还是石田宗弦过于配合，导致他想动手都没有理由。
“据我得来的小道消息，友哈巴赫并没有死，而且还改头换姓，将光之帝国换成了无形帝国，潜藏在了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地方。”
“老师，您还记得大明湖畔，哦不对，是光之帝国的灭却师吗？”
更何况现在的逆徒都已经是十一番队的队长了，多少让他在部下面前有点面子。
如月明挠了挠头，有些为难。
前往虚圈搞风搞雨本来就没指望能瞒过山本，毕竟偌大的一个番队队长，隔三差五地就在尸魂界消失，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如月明笑了笑，“您经常教导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有些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当然，双方约法三章，达成了契约协议。
和如月明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再加上之前交心的那番言论，导致此时的蓝染并不想成为为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山本：“……”
早在二人对虚圈谋划的时候，蓝染就已经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所以提前帮他想好了对策。
甚至就连友哈巴赫那难以置信的表情，都记得很清楚。
此话一出，房间中的温度陡然升高，炽热的烈焰凭空燃起，裹挟在那苍老的身躯之上，宛如从地狱中归来的恶鬼一般。
尽管不愿回忆当年的战争，但每每回忆时，他都能想起具体的细节。
见逆徒越说越邪乎，而且脸上的表情完全不似作假，山本竟真的将信将疑了起来。
所以，在考虑过后便将石田宗弦放了回去。
“战争已经结束了。”
山本皱了皱眉：“不可能，老夫亲手击溃了友哈巴赫，他的躯体被彻底焚尽，就连灵压也全部泯灭。”
山本面无表情地说道，“死神和灭却师的恩怨早已终结……”
他没有打断如月明，任由他继续说着。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是被如月明伸手打断：
“该从哪里说起呢？”
暴虐的灵压覆压而下，但仅维持了片刻，便荡然无存。
这白胡子老头虽然已经几千岁了，但还没老糊涂呢。
奈何事关虚圈和尸魂界的安定，某人太过胡来的话，很有可能会引发难以控制的危机。
再严肃的气氛到了逆徒这里，都能变得欢快起来。
石田宗弦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被放回去了。
“积蓄力量，等待着友哈巴赫从沉睡中苏醒，然后反攻尸魂界。”
随便编两句谎话的话，定然是瞒不过去的。
蓝染只是抽了他的一点血，割了几斤肉，顺便取了部分灵压，用于对灭却师的研究。
任何有关如月明和蓝染的情报，都要严格保密。
出于对石田雨龙的了解，如月明认为能够教导出来如此孙子的石田宗弦，定然也不会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而且他并不认可友哈巴赫的灭世理念。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或许在未来，石田宗弦也能成为尸魂界对抗无形帝国的一把利刃。
“老夫大概明白了。”
山本眼眸微眯，沉声说道：
“鉴于某项研究证明，大虚是灭却师的天敌，它们的一切对于灭却师而言，都是无法抗拒的剧毒。”
“所以你为了守护尸魂界，准备一统虚圈力量，等待日后无形帝国反攻之际，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如月明连连点头，一脸正义模样。
山本紧盯着逆徒双眸，试图从中察觉到说谎的味道，可当他几番尝试过后，见到的唯有一片纯真。
于是乎，白胡子老头深吸了口气，一丝烈焰于瞳孔之中燃起：
“孽徒，你是要气死老夫吗？！”
怒吼声伴随着灵压在队舍中爆发开来，惊人的气浪冲天而起，几近将房顶掀开。
如此之大的动静，自然是吸引了过往队士的注意。
不过当他们察觉到灵压主人的时候。
哦，又是山本总队长和宫司大人啊。
那没事了。
逆骨脑后生有如月明一事，在瀞灵廷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对于这种以下克上的典型案例，大家更是见怪不怪，丝毫不放在心上了。
常有的事情，犯不着操心。
被山老头的灵压冲了一波，地板当即崩塌，如月明被直接埋到了地底。
“混账，你可知那虚圈中有多少危险？！”
山本怒气难消，苍老的双眸中似有火焰燃烧，对于如月明方才的话，他已经信了大半。
“就算是老夫前去，稍有不慎都有可能深陷其中，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如月明：“？”
你说的这个万劫不复，是指一把火把整個虚圈烧了，然后三界同归于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