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瞪了程依念一眼，说：“泡完了咖啡，继续去催设计部的稿子。”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走了。
程依念朝着司擎墨办公室看了一眼，她虽然是第一次当秘书，但是也不是第一次工作，又不是什么傻白甜，或者做什么特立独行的事情，还是得问清楚司擎墨的习惯。
去问林月吗？
估计她也不会说，她干脆直接去问许易算了。
许易的办公室也在37楼，和司擎墨的办公室隔了一个大的公共区域。
她去许易办公室的时侯，司擎墨正好在许易办公室，她敲门进去，看到司擎墨微微一愣，突然不知道怎么问了。
许易看着程依念问：“程秘书，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程依念抿了抿唇，又看了一眼司擎墨，当着人家本人的面，问人家的喜好，是不是不太好啊？
可是现在她已经进来了，不问的话，该说什么呢？
一时之间竟有些为难。
司擎墨见程依念看了自己一眼，一脸为难的样子，他冷嗤了一声，“程秘书，是有我不能知道的事要与许特助说？”
“是啊。”程依念点头，“所以……”您能回避一下吗？
只是这后面的一句，她没有说出来，只希望司擎墨自己能懂。
然而，司擎墨却没有这样的自觉，他冷哼了一声，道：“所以，我的特助和我的秘书，在我的公司，上班时间，要说一件我不能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