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染开车到了万吉镇。
他并未急着过去随礼，而是去了程霜家，孩子应该去了幼儿园，明年就要上小学了，他们两口子过年差不多就能回来了。
他也没法进去打听，而是跟附近的羊汤烧卖那家老板唠嗑：“哥，程家两口子去了国外，那孩子在家里过得好不？”
“咋不好呢？姑姑和舅舅老过来，衣服一天换一件，吃的东西全是好的，爷爷奶奶也疼孩子，姥姥姥爷也带孩子经常溜达，真的是好到没边了。”
“那还真挺好。”
“家家都一个孩子，谁不疼啊！”老板笑道。
“对。”
林染赶紧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程霜，省得他惦记，有些时候吧，你不用看，就上人多的地方一打听，好与坏你都能知道。
程霜那头彻底放心了。
郝亮也回来了，坐到了林染车里，跟他聊起了上一次全身腐烂，指纹被硫酸侵蚀的那起案子。
凶手谁也想不到，居然是那男人的儿子！
林染颇为震惊：“多大仇啊，把亲爸杀了，还毁容加硫酸除指纹，还把他往死里打？毛发都整没了，阎王爷都没这小子狠啊！”
“谁说不是呢，我们审问凶手的时候，人家还一脸不忿，理由很简单，他想换一台高档的电脑，结果父亲不给买，然后他偷钱被发现，父亲往死打了他一顿，从那天起他就记起了仇，预谋了这起谋杀，还上了一个什么网站，里面有很多思想偏激的人，我已经上报了。”
“什么网站？”
“怎么说呢，正常人搜索不到。”
林染瞬间懂了：“看来这小子在电脑方面是个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