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林染表现得不错，镇长夸了他几句。
林染真心是学不下去，可为了将来，还是得死记硬背，尽量能记得多一些。
七月八号，牛老板给林染打来了电话：“大染，你一会儿上我家来一趟，给我爸看看，我总觉得我爸不太对劲。”
“马上。”
林染很快就到了牛老板的家，牛婶去药房了没在家，他走进老爷子的房间，看到老爷子神情呆滞地望着窗外。
“爷，你咋了？”林染坐到了他的身边。
“我想找我妈。”
“啊？”林染微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差了，又问了一遍：“找谁？”
“找我妈。”
“上医院吧。”林染看出牛老爷子确实有问题。
“你要不然给我爸把个脉？”牛老板怕父亲要不行。
林染点了一下头，他刚要抓老爷子的手腕，却听老爷子说道：“我想找我妈，我得回家，外面发大水了，我妈跑出来没？”
“跑出来了。”林染一边解释，一边按住了老爷子的脉门：“牛叔，我没看出有要走的样儿，还是带我爷上医院吧，我看他这个样子，十有八九是老年痴呆的症状。”
“不对呀，他昨天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呢，他……”未等说完，牛老板一拍脑门：“哎呀，我爸这几个月总是忘东忘西的，我也没往心里去，就寻思岁数大的人都健忘。”
“赶紧的吧。”林染扶着老爷子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