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她还没说什么，直播间就因为在线人数太多，瘫痪了。
乔念念看着黑屏沉默了一秒，随即起身离开电脑前。
喝奶茶去！
另一边。
向温柔心心念念的等着乔念念被黑下线，可是实际跟她想的完全不同，尽管她这边卖力的营销公关，可也只是洗脑了自己的粉丝，其它人根本不信。
而且，尽管在微博上撕的腥风血雨，可向温柔在直播平台上搜了搜自己的“澄清”片段，发现讨论的人很少，甚至没有被推送到首页。
要是“澄清”片段不能被更多人看到，那她还怎么洗脑别人？
这时，她的经纪人李之涵打电话进来。
“喂，之涵姐……”
“你跟导演怎么回事？节目组那边把你的直播片段限流了，现在平台主要推乔念念的直播，公关那边已经花了很多钱了，还要把你养小鬼的视频压下来……”李之涵也有些头疼，本来以为向温柔是个聪明人，不用她怎么操心，可最近是越来越难带了。
向温柔愤愤不平：“他们怎么能这样？太偏心了。”
“乔念念现在是炙手可热，还有鹤季焚保驾护航，两个人已经成了节目的最大卖点，公司的意思是营销到现在已经够了，你也消停点，别再去惹她，养小鬼这事很快就会被忘记……”李之涵叮嘱完就挂了电话。
看着挂掉的电话，向温柔咬了咬牙，心有不甘，这才哪到哪，她要的是让乔念念被众人唾弃，既然公司不帮她，她就自己来。
她登上微博小号，发了一段视频。
【我是现场的工作人员，这是乔念念的收费标准，怎么感觉区别对待呀？温柔和顾亭好惨呐。】
视频里是乔念念给大家卖符纸的内容，给严细悦，宋浅夏还有其他人五百一张，给顾亭和向温柔却是一万一张，鹤季焚两万一张。
她就不信，这还不能泼乔念念一点脏水。
视频很快引开了关注，评论区也纷纷留言。
【emmm没觉得哪里有问题，顾亭想要白嫖的嘴脸更令人不适。】
【要说区别对待也是顾亭先区别对待吧，浅夏跟念念玩的好便宜一点又咋了。】
【笑死顾，那抠搜样还想白嫖，自己双标的时候咋不看看啥样呢。】
【贴主别是顾亭的黑子吧，这视频放出来可得让他的粉丝滤镜碎一地喽。】
【只有我关注到向温柔还把一万一张的符纸给弄丢了吗？那可是一万呐！】
【确实是区别对待的，咱念念给鹤神的符纸都跟大家的不同，嘤又磕到了www】
看到这些评论，气的向温柔眼前一黑，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怎么什么都向着乔念念！
……
房间里，乔念念边喝奶茶边刷手机，恰好也看到那条视频，她无语。
这又是向温柔搞的吧。
不过，她仔细看了看，扭头冲鹤季焚：“棉花糖，你真好看。”
鹤季焚一愣，停顿批阅文件的手看了过来。
乔念念拿起手机，笑着晃动几下。
鹤季焚无奈勾唇，拿起手边的手机点开看到视频，黑眸蓦然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