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聂老首长沉默半响，“你确定那颗小钢珠的位置就在b市吗？”
阎老头摇头，“不确定。”
聂老首长觉得血压都上来了，“你不确定？那你一直说什么在b市的研究所内？”
阎老头已经懒得说话。
张棋宣叹口气解释道，“这个小钢珠是天眼计划中的衍生品，当时做出来之后却没用到。”
“当年我有幸参与了其中一小段节点的实验。”
“但是这个东西极其重要，国家不可能把他随意丢弃。”
“末世初期，国家实行了火种计划，把全国重要的科研成果和重要人才全都吸纳进b市基地去了。”
“所以，这个东西现在最有可能出现的位置就是b市。”
“如果不在b市……”
阎老头没好气的接话，“如果b市没有，再去别的地方找呗。”
“所长带着基地研究所的人制造永动机，李冰全心全意找7a44。”
“我就负责查漏补缺，顺便调教一下研究所那帮笨蛋。”
李冰阻止想继续追问的外公，她可不想把阎老头惹毛了。
她听说像阎老头那样的智商，看普通人简直在看一条狗，这老头今晚能解释那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
李冰转而问所长，“张所长，你们的工期大概需要多久？”
张棋宣看了一眼沉默的阎老头，思量半响，“这个没办法给你确切的时间，因为有很多不确定性。。”
“不过，如果顺利的话，五年至十年是一个比较合理的时间。”
阎老头却皱眉，“干什么说的那么保守？
“有我在，这个永动机我保证三年之内给你搞出来。
若研究所的这群笨蛋少犯些错误，两年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