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脸脏不脏？”老人继续问。
“不脏，就是有点泥。”这是凌师长的回答。
毕竟因为在基地干着急，后来又因为赶路，已经几天没洗脸了。
“快给我一条热毛巾！”老人喊道。
“我的衣服呢？脏吗？皱吗？”
老首长的一系列操作，把跟进来的顾风和张嘉宇搞懵了。
从没见过泰山压顶不崩泰山的老首长，如此焦躁。
“谁能告诉我怎么了？”顾风小声问道。
可惜，所有人都在忙着照顾老首长，没人回答他。
张嘉宇张大嘴巴，他好像知道真相了。
“李冰不是李景山军长的女儿，而是老首长的……”
顾风也张大最大，“李冰是老首长的女儿？”
张嘉宇打了顾风一巴掌，“你个棒槌，年龄能对上吗？”
“那是？”
“外孙女！是我外孙女！”老首长已经平静下来。
“李冰是我的外孙女！亲的！”
“是我的！”
“和李景山有什么关系！”
“他哪里能生出那么好看的女儿。”
“是我的，是我的外孙女！”
老人碎碎念，仿佛要告诉全世界。
李冰是他的外孙女。
“我知道了，您自从看了报告，已经念了好多天了。”身后的中年男人满脸笑意。
“万幸李冰平安无事，也不枉您敢了两天两夜夜的路。”凌师长也为老首长开心。
“老首长，我去叫李冰进来。”张嘉宇说道。
这是好事啊，李冰更有资格做基地长了。
凭她的能力，大家都会信服的。
就算有人不信服，老首长还活着，帮忙扫清障碍。
再手把手教导李冰几年，她绝对是个优秀的领导者。
“不用！你等一下！”老人喊住张嘉宇。
“她在忙，别打扰她！”老人觉得自己反应有点激烈，补充道。
“等她忙完，我去找她。”老人常呼一口气，有些忐忑。
郑师长笑出声来，“老首长，您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