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笑着拍拍她手:“我知道田姐姐是真心为我好,替我着急,放心吧,金簪子掉在井里头,该是谁的便是谁的,别人拿不走,也强求不得。”
说到强求不得,她不由想到队长,心里忍不住泛起酸涩。
不过她已经想开了,她自幼不得父母关爱,即便马福全要带她走,她也放不下四小只。她不会做出她父母那样的事,弃四小只于不顾。
丁阳丁健捡完场,过来告辞,简宁让他们等等,她回屋取来一串铜板,数了一百八十文给田氏,待要给丁阳丁健一人二十文,他俩说啥也不要。
丁三爷已经先走了,哥俩摆摆手,都表示,明儿才正式上工,今儿不过是搭把手,帮着垒灶又都管了饭,还蹭了顿好酒喝,再拿钱的话回去定被自家老爷子打断狗腿。
他俩执意不收,简宁也没强求,日后做得好再以分红的形式补给他们是一样的。
“我们也先回去了。”田氏叫过马小麦哥仨,又叮嘱和丁有田在下六博的马福全,明儿还要去县衙赴任,早点回去。
“知道,我一会就回去了。”马福全看下天色,视线转向简宁,“给她娘几个拿盏灯吧,路上别绊着。”
“不用不用,要啥灯呀,这点路闭着眼都能走回去。”田氏忙叫住简宁,同着马小麦三个有说有笑地去了。
简宁看眼马福全,他两眼已盯着棋盘,全神贯注下着棋。刘瞎子在边上边咪酒边观战,因着他之前醉倒了,马福全也不拉着他拼酒了。
“娘。”大宝走过来,“秋哥在房里闷了一天了,现在可以放它出来透下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