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帮家伙太可恨了,我姐上次在街上摆摊,这帮家伙二话不说就把我姐的摊子给掀了!“
“我老娘前两天在街边卖桃,这些人不但把我娘的摊子掀了,还把我娘打了一顿,桃子全部被踩烂了,我娘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
“昨天我在杂货铺买烟,恰巧这帮人七八个经过,其中一个把揪住我的衣领就打,我问他为什么打我,我又没招惹他,他说就是看我不顺眼,没别的!”
弟兄们一个个说着这些道路安全员干的坏事。
范彪听了之后喊道:“兄弟们,今天机会难得,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啊,给我打,只要不打死,随便你们怎么打!”
兄弟们眼睛放光,冲上来举起拳头就砸向这些道路安全员们。
但这些道路安全员们毕竟人数众多,而且不甘心被打,很快开始反击。
兄弟们也是跟着范彪练过的,一个人打七八个打不过,打三四个人完全没问题。
有几个兄弟身手弱一些,被三四个道路安全员围攻,无奈之下只能掏出手枪。
这几个道路安全员看见对方掏出了手枪,很明智的停了手。
“打啊,再打!吗的,平时一个个人五人六的,现在怎么不嚣张了!老子叫你们欺负老实人,叫你们欺负老百姓!”这个兄弟抢过一个道路安全员手里的警棍就挥着棒子把这几人打得哭爹喊娘。
街面上,一个个道路安全员被打得躺在地上抱着脑袋,哭爹喊娘的打着滚,有些人蜷缩着身体,尽量减少被殴打的身体面积。
没过一会儿,六十多个道路安全员就被范彪的三十几个手下兄弟全部给摆平了。
“嗤啦——”范彪划燃火柴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两口一团烟雾喷在弗戈雷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