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你测一测这玉匣是怎么回事，龙渊师兄说得这么玄乎，你可得小心点。”
“是，长官。”
……
如果上课听不懂，又坐在第一排不能乱动，那么结果只有两个，要么神游九霄，要么昏昏欲睡。
秦枫昨天是昏昏欲睡，今个儿便开始神游九霄云外。
妙相真人讲了一上午，秦枫眼神发直，一看就没有好好听讲，这让真人暗暗摇头。
待到上午结束之际，妙相真人没有问秦枫有什么感悟，而是对他进行提问。
“秦枫师弟，我今天上午都讲了什么？”
“师兄讲的是《大有妙经》第二十九章至第三十二章，截止师兄提问之前，一共说了18142句话，共说了61356个字，每一个字我都记下了。”
此话一出，众人全懵了，就连妙相真人也陷入了短暂的呆滞。
“那我第3000句说的是什么？”
“九玄之初，二象未构，空洞凝华，灵风集粹，神章结於混成，玉字标於独化，挺乎有无之际，焕乎玄黄之先。”
妙相真人也不知道秦枫是不是瞎说的，掐指算了算，眼睛突然瞪大。
“没想到你还有一心二用和过耳不忘的本事。”
秦枫可不会觉得师兄这是在夸他，分明是在敲打他上课不够专心，纵使有这等本事，也是对师兄的一种冒犯。
“师兄，我错了，我不会再走神了。”
妙相真人：“知道错了就好，这一个月的讲道，不只是看你的悟性，也是看你的心性，听不懂更要认真去听，若是仗着自己有点小神通，就神游九霄，那不如派个分身过来，由分身替你学了。”
“师兄教训的是。”
这一番敲打，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秦枫应付的也算是不错了，若是当时一问三不知，怕是立刻就要被轰出去，撵到其他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