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后，他猛地直起身子来，唰地一下看向了陈凡。
“略懂一点。”陈凡笑笑。
李宁一听就瞪大了眼睛：“小同志，你的意思是，你们这个系统还具备研判功能？”
李宁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又问：“做这样一个系统不容易吧，据我所知，当前国内没有一家能做出这么一个东西来，你们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肯定不容易！”
“指挥系统？什么指挥系统？”
“小同志，你们在忙什么？”李宁好奇地看了一眼。
那个少尉连忙说道：“报告首长，我们正在测试指挥系统！”
“你还会编程？”李宁大感惊讶。
“你忙你的，你忙你的！”李宁连忙笑着说。
李宁连忙笑着解释了一句：“我是南方军区的李宁，张林山首长同意我来这里参观的。这是我的证件。”
李宁看了一眼，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军官。
待得陈凡出去了，李宁这才走到杨钰面前继续看了起来，但看了一会儿，他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连忙大步走到了机房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