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思索，伍六一忽然压着嗓音说道：“陈凡，师长来了！”
陈凡扭头去看，那一头，赵有明大步走来，他的身后，亦步亦趋跟着几个军官。
“师长好！”
陈凡和伍六一连忙迎了上去，立正敬礼。
赵有明回礼，然后问道：“怎么样？训练效果还好吗？”
“师长，不好，大大地不好！”陈凡苦笑。
“怎么回事？”
“师长，大家还是习惯了抬起枪先瞄准然后再扣扳机再射击，无法做到我说的不经瞄准抬枪就打。”
陈凡没有隐瞒，如实汇报。
赵有明听了，没太多表情变化，点了点头说道：“你让大家再打一次看看？”
陈凡于是又喊了一个口令。
此时虽然赵有明亲临现场，但大家的反应相差不大，或者说就算想改变，但根深蒂固的习惯还是一下子也改变不过来。
赵有明见了，叹了一声：“练了这么长时间，早已形成肌肉记忆，不瞄准直接射击，听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
他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声：“每一个改革，都很难。”
说完，赵有明扭头问陈凡：“那你打算怎么做？”
“师长，我打算蒙上他们的双眼，撤掉靶子，无论如何都要先打出第一枪……”
蒙上双眼？
撤掉靶子！
赵有明先是一愣，继而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起来。
“你是想让他们像武侠小说中练绝世武功一样，先把过去的招式忘得一干二净？”赵有明饶有兴致地问。
“是的师长！”
“伱这个想法很好，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