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胸怀温热,将冷风隔绝在外。
周围人来人往,浮光掠影,她在他的怀里静谧无声,只闻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一瞬间,有一种这就是她的全世界的错觉。
二人来到停车的地方,黎景曜拉开车门,让她上车,唐夏却抬头间看到了街对面的一个药店。
她身体一顿,“昨天你应该没吃药吧,我去买紧急的。”
别墅里没放避孕药。
说完,唐夏错身,要往对面走去。
黎景曜拉住她,剑眉拧紧,“别吃那东西,对身体不好。”
“偶尔一次,没关系。”
黎景曜面色不是太好,仍压着心中的窒郁,将她抱进怀中,“咱不吃那东西,如果怀孕就生下来好不好?”
唐夏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鼓起勇气抬头看他,“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
黎景曜捏起她的下巴,眸光冷凝,“唐夏,你怎么能倒打一耙呢?明明是你不想要孩子。”
“我?”唐夏懵了一瞬,“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虽然暂时没有要孩子的打算,但她确实没说过。
黎景曜轻叹一声,望着马路对面的药店,声音有些幽远,“你被阮灵算计,我们在花溪公寓渡过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你独自离开,买了避孕药。”
男人收回目光,看着表情愕然的她,“你连水都没喝,就那么吞了下去,也像今天这样,我在马路对面看着你。”
隔着涌动的人潮和来往车辆,她眼底的倔强和决绝,深深刺痛了他。
那天她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以为她情绪还好。
没想到跟上来后,却看到那样一幕,他倒希望她狠狠骂他一顿,也不愿她自虐似的惩罚自已。
唐夏早已愣在原地,那天晚上她有印象,明明应该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又纠缠到一起,确实是存了赌气的心思。
但没想到被他看到了。
她靠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那时我以为你和阮灵……那你为什么不用tt啊?”
话说开了,盘在心口的郁气也消了,黎景曜轻声道:“最近添了新毛病,橡胶过敏,别说tt,连橡胶手套都戴不了。”
唐夏蹙额,伸手要去摸她的脉,“怎么会这样?我给你看看。”
黎景曜不动声色的避开她,“没事儿,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再说了,这种时候诊病,你不觉得很没有情趣吗,糖宝?”
唐夏对上男人幽黯成狂的目光,呼吸一促,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男人高大的身体俯下来,吻住她泛的唇瓣。
周围炫彩的霓虹被他挡住了大半,唐夏眼睫颤抖,如不安的羽翼,在男人狂热而炙烈的吻中,不由自主的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