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也可以像楠楠、秦湘宜那样。
但是，现在因为她的心软，错过了这个难得的机会。
昨天的时候，她做梦都想，站在杨大师身边，跟着他一起，为了保护苏城战斗。
但是现在，她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师公，无论您承不承认，我永远都把您当成我师公。”
红杉说完，还给杨小凡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才起身离开。
可能在外人眼里，红杉为楚天振做这么多，不值当的。
但是，在红杉眼里，却不这么认为。
她是被楚天振亲手养大的。
她不只是把楚天振当师父，还把他当父亲。
虽然楚天振做了很多坏事，谁都可以说他，唾弃他，唯独她不可以。
杨小凡昨天的直播，估计全世界的人们都看到他了。
四处寻找他的柳语沫，肯定也看到了。
因此，杨小凡已经无处可躲了，于是拿出手机，给柳语沫打去了电话。
“你好。”
听到柳语沫熟悉的声音，杨小凡也说话了。
“老婆，是我。”
杨小凡说完，柳语沫没有说话，而是开始大哭了起来。
听到老婆的哭声，杨小凡顿时心疼不已，在电话里安慰起对方。
“老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告而别，你别哭了，要是你不解气，等咱们见面后，你怎么打我出气都行。”
等到柳语沫那边情绪稳定以后，才出声询问。
“你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你答应过我，不会抛我和柠柠的。”
“老婆，你听我解释，我担心连累你和柠柠，所以只能不告而别。”
“老公，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事情是这样的……”
杨小凡把见到程书瑶后的所有的事情，都和柳语沫说了一遍。
“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老婆，只能让你受累，带着爸妈他们在外地呆上一段时间了。”
“爸妈他们你就不用担心了，老公，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和柠柠还等着你回家呢!”
“放心吧，我一定会去接你们回家的。”
就在这时，柳语沫那边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妈妈，你和谁打电话?是爸爸吗?柠柠好想好想爸爸啊!”
杨小凡听到柠柠的声音，眼睛一热，眼泪顿时流了出来。
“柠柠，是爸爸，爸爸也很想柠柠。”
此时，手机已经放到了小柠柠的耳边，小柠柠正好听到杨小凡的话，一脸惊喜的大喊。
“你是爸爸，你真的是爸爸，太好了，爸爸，柠柠好久没有看到爸爸了，你是不要柠柠和妈妈了吗?”
“怎么会呢，柠柠可是爸爸的小宝贝，爸爸可舍不得不要柠柠。不过，爸爸现在要在外面打坏蛋，所以保护妈妈的任务，就交给柠柠了。”
杨小凡和小柠柠聊了一会儿天，然后又和柳启明、赵淑月、吴月红等等，都聊了一遍。
最后连严一航、章山他们都聊了一遍。
自然少不得严一航的一阵埋怨。
不过，听到杨小凡没事，他们总算放下心来了。
挂断电话之后，杨小凡就开始思考起，他和九人组织之间的差距来。
单凭九号一个人，就把绿虎搅得天翻地覆。
要是前面的那些人再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