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霆训斥，杨夏萱也只是微垂着头，不反驳也不解释。
杨霆冷着眼看了她一眼，拧了拧眉，“那个助理，也许没那么简单。”
秦柏灏是什么人，怎么会和一个打杂的小助理来吃西餐。
就算他闲得慌，还有其它更多更好打发时间的方式。
另外，杨霆的眉拧得更紧了些。
那个小助理给他的感觉，虽然表面看起来娴静温和，但他总觉得，她身上有一股莫名的，该说是清冷，还是傲气？
有这样气场的人，甘愿做一个打杂的小助理？
“大哥，”杨夏萱放低了点声音，“你是不是也觉得那秋曼云有点不太一样？你说，她该不会是秦家老太太弄进来......”
她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确认没人，才继续开口：“我是说秦家内部的事，老太太把她弄进来，当她的眼线和棋子，两边都监督？”
上次在秦家老宅，她几次三番故意在老太太面前说秋曼云的不是，都被老太太云淡风轻地化解了。
直到现在，她也没能想出个合理的解释。
“嗯，”杨霆思索了一番后说道：“秦家内部的事，我们不要插手，让他们自己斗去，他们斗得越厉害，我们才更有机会。”
“可是......”
对杨夏萱来说，她当然是站在秦柏灏这边的。
但杨氏不是她做主，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现在和秦氏合作的项目，还是她求了杨霆好几次，又请她母亲帮忙说好话才求来的。
“杨夏萱，”杨霆板着脸，“无论何时，杨氏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你若是有其它心思，就算我不动你，父亲也不会放过你。”
这么冷漠无情的话从自己的亲大哥嘴里说出来，杨夏萱无声地笑了笑，“大哥，你放心，我没什么想法。”
也不管她是敷衍还是真心话，杨霆冷着脸瞥了她一眼，点了下头，伸手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茶。
两人坐了一会，杨夏萱看了眼时间，又伸着脖子看向门口。
他们今天约了人谈合作的事，可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小时了，对方的人影都还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