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问起他？”
“就是好奇而已。”
季怀安也没多想，有些可惜的回道：“康林是个有才能的人，他跟我前后脚入伍，人老实能干，做任务的时候也从不怕牺牲，不过，这辈子也只能到这了。”
“什么？”
“就是，不可能再晋升了。”
林娇娇有点震惊，也恍然明白了点这次任务的特殊性。
看来，季怀安用不了多久就会再次晋升了。
“为什么呢？是他本人家庭成分不好？可我记得他父母都是党员呀！”
“不是他，是张雅欣，当时他结婚的时候动静闹得挺大的，结婚申请递了三次都被退回了。”
林娇娇想起来，之前听说过，张雅欣的家庭情况确实很复杂。
祖上原先是个地主。
可那也不应该……
“她的父亲是地主，不过这还不要紧，要紧的是，她外祖父那边的关系更复杂，不仅有台那边的人，还有几个表哥都去了美国，政委和副政委私底下劝过他，可他就认准了张雅欣，算是用自己的前途换了这场婚姻！”
“原来是这样。”
林娇娇倒没想到，两人刚开始的感情竟然这么轰轰烈烈。
再想现在的情况，也真是令人唏嘘。
“那张雅欣知不知道这件事？”
“应该不知道，这事只有上面的领导和刘康玲本人知晓。”
林娇娇没再继续追问。
原本问这个话题，也只是想多了解一下张雅欣的事。
毕竟，今天已经基本确定她就是害人凶手。
既然没有有用的线索，也没必要再问。
两个孩子吃完奶，就都睡下了。
时间还早，林娇娇准备继续完成上午没有完成的高考复习任务。
季怀安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她，此刻见她打开台灯，开始认真学习，那样认真的表情真是让人百看不厌。
“你别老盯着我，弄得我都分心了！”
“我就是想多看看你，这么久都没有见，你都不想我吗？”
“……”林娇娇轻挑了挑眉，回头看向旁边认真盯着自己的男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肉麻的情话的：“别捣乱，我还有好几道大题没做呢！”
季怀安见林娇娇这么严肃，立马正襟危坐：“那好，我陪着你，咱们一起复习！”
“你？”
“这是什么表情？”季怀安勾了勾林娇娇的鼻尖笑道：“虽然当年我辍学了，但在辍学之前，成绩一直很好的，进部队后也没有放下学业，之前队里开扫盲班的时候，我还去当过一段时间老师，只是后来出了作战任务，就没再去了！”
“这么厉害？”
“当然。”
难得见季怀安露出这种神色，林娇娇憋笑着点了点头，也给他准备了纸笔：“那成，正好这几道题我思路有点混乱，咱们一起看看？”
季怀安当真没有说谎。
他不仅字写得十分漂亮，解题思路也十分明确。
林娇娇也开始认真起来，两人一边讨论，一边解题，六七道大题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部解出来。
“真不错呀！要不然等高考恢复了，你也跟我一块去参加高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