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霄只听说过0和 1，但是还听说过10.
这不禁让他有些好奇，你说的10是什么意思？
小五张了张嘴巴，脸色惨白，身体有些痉挛，像是一副要吐的样子。
楚霄赶紧提醒道，“垃圾袋在手刹后边”
小五拿过垃圾袋足足吐了五分钟。
“这个，我不好解释，反正白无言玩的很重口，所以老六没了。”
楚霄反问，“那老大到老四呢？他们没死？”
小五愣了一下，“嗯，没死，但是和死了没两样，我们北境高层，只有白无言是南通。”
“我以前是情报组的，后来被提拔成了护卫。
一号到四号他们也都差不多，都被白无言喂下了丹药，修为尽失，被关在他房间的地下室。
每天白无言都会找他们解决需求，我之前见过他们一眼，反正好像被洗脑成真正的南通了。”
楚霄：“(?Д?)ノ”
“那你和小七……”
“我和小七不是龙阳之好，但是小七不一样，小七是白无言的脑残粉，你别说白无言让他撅屁股了，就算是让他吃大便都不带犹豫的！
所以白无言才会那么喜欢小七，因为我们几个中就只有小七能让他尽兴，而我一直装南通。
因为不装没办法啊，不装就得被白无言关进地下室，然后被活生生洗脑成……”
……
一路上听着小五的诉苦，看着他满眼通红的样子，楚霄就知道他心里有多恨白无言了。
按照他的话来说，这次给他喂丹药，肯定就是想把他关进地下室，让所有知道他秘密的人消失。
然后风光的娶老婆回北境，之后背地里……
反正 楚霄是听得头皮有些发麻。
困扰他那么多年的谜团终于解开了。
为什么战神明明那么牛逼，却一直找不到老婆。
为什么各界的大佬都要给战神面子，却连个人都找不着。
这不是找不着啊，是根本就没想找啊！
楚霄还从他的口中得知，白无言的手机上全是小南梁的视频。
如果他去“醉不归”的地下室，说不定还真能见到。
……
“老婆，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我们五年不见……”
白无言看着阮香，扑通一下就跪下来了。
他可太难了。
找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
还有自己的女儿。
“快，乖女儿，我是你爸爸啊，叫声爸爸听听？”
阮香好不容易组织孤儿院的孩子们玩老鹰捉小鸡，但是还没做到一半。
自己的猫猫差点被捉走了。
“妈妈，这个怪蜀黍想抓我，还好我跑得快，不然……呜呜呜，太可怕了妈妈……”
白无言一下就认出了猫猫是自己的女儿，因为猫猫和阮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这位先生，请您退后一些，你吓到我女儿了！”
阮香看着白无言的那张脸，心里厌恶的不行。
要是不是楚霄不在，她都想开口骂人了。
但是她是见过白无言满身鲜血的样子。
知道这人不是个善茬。
于是当下只能装作不认识。
“老婆，是我啊，我是白无言，五年前的那晚，你还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