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刻意模仿，怎么可能听上去一模一样？”魏鑫觉得不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记不住你的声音都不可能记不住她的声音。”魏甚冷笑，“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去看程意宁接受采访的那段视频，看过以后你就知道是不是一样了。”
魏鑫摇摇头，他没那么自虐，还要把当年的视频翻出来再看。
“或许又是巧合。“魏鑫回忆昨晚，“芜音的声音不像是装的，应该是巧合像了，毕竟装得像程意宁那个女人对芜音来说没好处，反而挺晦气的。”
“我对这个芜音真的越来越好奇了。”魏甚只是觉得可惜，今晚的直播看不清她的脸。
“你好奇你的，但别去影响她。”魏鑫提醒着，“她是赵家和谭辞的恩人，谭辞很护着她。”
烂尾楼那，芜音一觉醒来才发现手机没电了，她拿起手机看时间的时候，系统提示即将自动关机。
芜音昨天下午直播了很久，去了赵家也忘记要给手机充满电，昨晚下播的时候就显示电量低了。
看了看行李箱，芜音换好衣服只拿了充电线。
然后往外走，一直走到破烂的栏杆前面，对着虚空的前方喊了声。
“出来！”
等了几秒不见有动静，芜音又道，“我数到三，要是不现身，就别怪我用别的方式请你们现身了。”
“三……”
下一秒，空气轻轻波动，一大一小两个女孩的身影浮现半空。
“我们一开始以为大师不是找我们的。”年纪大一些的女孩看着生前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现身后手里还牵着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她解释完才问，才问，“不知大师唤我们有什么事？”
小一点的女孩往姐姐身后躲了躲，小小声说，“大师，我昨晚不是故意要摸你的箱子，我就是好奇那是什么，我后来没来了。”
这一大一小两姐妹并非是这个烂尾楼唯二的鬼，只是这些鬼好像自己划分了区域，芜音所在的位置恰好属于这两人的地盘。
“想请你们帮个忙。”芜音指向自己的箱子，“我白天不在家，劳你们帮忙看着我的东西，晚上回来给你们带香，算是酬劳。”
雇佣达成，芜音就放心离开了。
拿着昨天剩下的零钱芜音坐了公交车转了好几趟车才到了谭氏集团。
本以为手机没电没法给严铭打电话，可能到了谭氏集团大门口就进不去了，但没想到保安看到芜音就直接放行了，一问才知道，谭辞早上来的时候就已经交代过了。
芜音只在楼下等了两分钟严铭就下来了。
“我手机没电了，麻烦你帮我拿上去充电。”芜音挺不好意思，她好像一直在占谭辞的便宜。
烂尾楼没电，她要用手机开直播，意味着以后她可能要天天来谭辞这里蹭电。
“谭总昨晚看你直播，知道你那停电就猜到了。”严铭手里提着一个双肩包，“昨晚提出来的现金不少，谭总猜你可能没有包，所以让秘书一大早去给你买了个双肩包，钱都放在包里了。”
芜音今天换了衣服，上身里面穿着一件浅粉色薄针织衫，外面穿着一件薄款中长款风衣，下身穿着牛仔裤和白色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