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喝药(第2页)

 午饭在外胡乱吃了两个饼子,现下倒也不饿。

 穗禾看着凌乱的屋子,扶了扶额,原主本身是个憨的,加上病了几天,家里已经乱的不行。

 从灶台的壁柜上拿出一个瓦罐,清洗后添上水,把从回来时摘的草药简单处理后开始煎药。

 没炮制过的药材的药效肯定比不上,但多喝两副也差不多了,若等她炮制好药材要么身子垮了,要么病都好了。

 今天那只兔子也只换了半斤白芷,几副药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等瓦罐里的药烧开后,退出大木头,转小火慢熬。穗禾趁着空闲时间开始收拾起屋子。

 柜子上的灰尘抹干净后露出原本的原木色,空的背篓如同俄罗斯套娃般一摞,节省出不少空间,簸箕从大到小的堆起。

 就连麻袋穗禾也用干净的抹布里外擦了个遍,然后放到院里的晾衣杆上让风吹干水汽。

 高处柜子和台面都收拾完毕,开始做最后的清扫,穗禾先洒了些水在地面才开始扫地。

 因为是泥地面,如果不洒水直接扫的话,那么迎接你的就是满屋灰尘,这些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经验。

 待物品一一归纳整齐后,穗禾对这家底也有了个基本的概念。

 说不上穷,但也不算富有。当然,这是指原主一家三口都在的时候。

 现在家里值钱的东西除了那半袋米面,储物间的一些干货,和两床棉花褥子,也就没了。

 原主阿父阿母去城里时把家里的干货和熏肉都带上了。

 因为两人不种地,肉不缺,但家里的主食都靠买。

 原本是想多换些粮食回来,谁曾想遭了个大难,原本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整顿完药也熬的差不多了,半罐水熬成一碗药。稍微放凉后,穗禾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说实话,虽然穗禾从小跟着村里赤脚大夫采药熬药,但她最讨厌的便是喝药。

 中药当真是什么味道都有,苦倒罢了,有些简直臭不可闻,又或者是酸臭酸臭的。

 为了不喝药,每天早上她都要早早起来晨练,从山下跑到山上,最少一个来回十公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