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牧突然有种跟不上时代步伐的感觉，这次基地市之行，真是眼界大开。
果然每一次战争，都会带来技术的进步，而三战，似乎与以往不同，颠覆了人类有史以来的认知。
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存在，科技永远是向前进步的。
每个时代共同之处只在于，不同的阶层享受科技带来的不同成果。
小丑看了一眼愣神的柳牧，“先生，这些可都是好东西，要不要来点？”
柳牧回过神来，目光停留在女人的绿面具上，“都是什么价格？”
女人俯下身，挨个指着蓝色药瓶说道：“精神力短期提升的上限是30%，能维持五分钟的价格是100万美金，”
“维持10分钟，价格200万美金，最长时间可以维持一小时，美金1000万，”
“原能短期提升的上限也是30%，与精神力类的定价方法一样，”
她抬起头看着柳牧，眼神中闪过一抹不屑，“先生，在基地市效力的原能武者，没有几个人能用的起，希望你不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女人说话很直接，小丑急忙打圆场，“先生你别误会，在基地市各大势力效力的原能武者不少，能赚上百万美金的并不多，当然，以先生的实力，自然不缺钱，”
柳牧倒不是在乎女人的态度，能来鬼市交易的，大部分人都是原能武者，就算是眼前的小丑，看起来实力也很不弱。
只是对于药瓶的药效，以及是否安全，柳牧并没有把握 ，毕竟，他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有没有副作用，”柳牧问出了心内的疑惑。
女人和小丑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用不解的眼神看向柳牧。
“先生，你是第一次来鬼市吧？”小丑试探性的问道。
柳牧尴尬的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女人就像是看乡巴佬一样的看了柳牧一眼，默不作声地将目光瞟向一边。
小丑轻轻咳嗽一声，“是这样的先生，只要是人工合成的药物，就一定会有副作用，”
“普通人觉醒原能，无论是先天还是后天觉醒，都是因为某些原因，将体内最原始的潜能挖掘出来，”
“所以，显而易见，强行用药物提升原能和精神力，那是在变向压榨剩余的生命，”
小丑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先生，你得明白 ，现在时代不同了，拥有强大的个人实力就等于拥有一切，”
“手握大权，拥抱金钱和美女的滋味很美妙，付出一点剩余的生命，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核战结束之后，很多普通人觉醒了原能，他们因此而改变命运。
战前，他们或许只是一个洗碗工，一个清洁工，甚至是流浪者。
觉醒原能之后，他们就拥有凌驾于普通人之上的实力。
虽说觉醒原能的概率很低，全世界也只有几万人。
可偏偏就是这一小撮人，是站在人类金字塔顶端的掌控者。
任何时代都一样，这仿佛就是人类的宿命，拥有话语权和享受丰富资源的，永远是数量极少的那一群人。
柳牧完全理解小丑所说的话，强大的实力，永远是自信的基础。
总是有那么一些人，他们会不计后果的榨取所剩不多的生命，以此换取这人世间有限的享受。
“你到底是买还是不买？”女人有些不耐烦了，随着她情绪的变化，她的身体仿佛升腾起一层薄薄的绿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