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
什么图腾？
“图腾……图腾……”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两个字，抓着沈长宁的手更是在不断用力，大有一副要将沈长宁的腕骨给捏碎的架势。
可即便是疼，沈长宁也舍不得让他松开手。
因为那是她父亲的手……
那是她的父亲，是她的亲生父亲啊。
她曾想过很多种可能，却唯独没想过这种可能，为了抢夺她，她的父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逝者已逝，可燕行止还活着。
与其说他是活着，不如说他是不人不鬼地活着，他这样活着，又不如死了痛快。
他忽然用锋利的指甲，划破了沈长宁的肌肤。
指甲在她的手腕内侧刻画着。
鲜血渗透出，染红了她的手掌。
疼，好疼，好疼！
可沈长宁却没有收回自己的手，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嘴里不断地念叨着图腾二字。
“图腾……是图腾……”
“龙、龙图腾……”
龙图腾……
这一次，沈长宁听清楚了，他说的是龙图腾。
指甲一次又一次地划破她的皮肤，血肉翻飞，滚烫的痛感袭来，让沈长宁再也忍受不住了。
“父亲……好疼，疼！”
她的手……
像是有一团火在狠狠灼烧炙烤一样。
沈长宁痛到几乎晕厥，可他还是没有停下，密密麻麻的纹路刻满了她的手臂内侧。
“原来如此。”
祁连铮不知是何时来的。
他抬眸看着燕行止抓着沈长宁的手，鲜血不断滴落。
“我将你囚困在这里十余年，将你炼制成尸傀，你都未曾告知我龙图腾，果然只有宁宁，才能让你心甘情愿交出图腾。”
祁连铮缓缓上前。
他还是未停，却在祁连铮靠近沈长宁的那一刻，巨大的手掌挥出。
他在攻击祁连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