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铮带着沈永安走了。
沈长宁微微拧眉，祁连铮不会无缘无故带着沈永安出来，这次来的，还是万佛寺。
“想去看看吗？”
沈长宁撇了撇嘴：“会被发现的。”
“他受了伤，力量不如从前，气息也弱了，暂时发现不了。”
“他受伤了？”沈长宁诧异地看向谢衍：“你打的？”
“那你怎么没把他打死？”
谢衍：“……难杀了点，下次尽量。”
那还是别下次了。
光是这一次，谢衍的身子就受了重创，还不知道何时才能恢复彻底。
不过……昨天晚上她感受到了谢衍那力量，不像是个病人。
罢了罢了，佛门净地，脑子里想那些不过审的东西作甚？
简直就是在污了佛门！
“不过他看上去，好像很忌惮你，阿衍，他在害怕你什么？”
沈长宁看出来了，祁连铮很讨厌谢衍，对他的敌意也很深。
但谢衍能够在盛京城里活这么久，想来身上定是有什么让祁连铮惧怕的存在。
谢衍垂眸，唇边是柔软的笑意：“不该问的别问，知道的越少，命才会越长。”
“可我们都已经坦诚相待了，你倒是防着本公主。”
沈长宁倒也没想真的要去探知谢衍身上的秘密。
她有预感，谢衍身上的秘密，绝对不会小。
能够让祁连铮都忌惮的秘密，怎么会小呢。
“并非防着，只是还未到时候罢了。”
若是他在过去镜里看到了，告诉她倒也无妨，但可惜，她什么都没看到。
所以她要何时才能知晓呢。
“我先带你去找老秃驴。”
老秃驴？
沈长宁沉默了片刻。
“你对这里很熟？”
“不熟，恰巧来过罢了。”
沈长宁就知道，他那张嘴无比难撬开，想从他嘴里知道点儿什么，简直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