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某是公主的,除了你,无人敢觊觎谢某。”
“阿宁,除了被你咬过的地方疼,其他地方也疼。”他吸了口凉气。
似乎已经忍到极限了。
沈长宁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也晓得他说的其他地方是指哪里。
红了一张脸,小声说:“你疼又不是我让你忍着的,我都这样了,难道你还要当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吗?”
谢衍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沈长宁心里清楚得很。
通常这个时候,谢衍都如狼似虎了,偏生今日将她撩拨成这样,自个儿还要端着。
沈长宁有些弄不懂。
“那可否烦请阿宁这次,在上面?”
沈长宁指尖一颤。
上面——?
他是要将主动权给在她手里吗?
“我今日身子不适,怕是伺候不好,便要多多麻烦阿宁了。”
伺候?
这是伺候?
这分明就是在折磨她啊!
沈长宁尝试着去吻他,但她那技术,实在是稀烂。
那柔软的腰肢明显是有些急了。
谢衍无奈叹气,未了,还是他夺了主动权,环着她的腰。
手掌在她腿上掐出了痕迹来。
“阿宁再这样下去,谢某今日怕是要疼死在你手了。”
滚烫灼热的身躯压了过去,初始的温柔终究是假象,他皮囊之下隐藏的,是席卷了风暴的狂兽。
偌大的汤泉池里雾气氤氲,低声婉转和喘息交缠。
东陵守在外面把风,生怕有哪些个不长眼的女使奴仆过来,听着里头激荡的水声,东陵红了脸。
她虽是个丫鬟,也是未经人事的,倒也不是个痴傻的。
自然明白公主和谢世子之间的关系。
虽然东陵觉得,谢世子有那么一丢丢柔弱了, 病弱了些,配不上公主了些。
可只要公主喜欢,就算街边的一条狗,那都是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