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掏出手帕,似想要给她擦干净脸。
妇人一脸恐慌,连连后退。
雍王愣了愣,随后笑了起来,将帕子塞进她的手里,安抚道:“倒是本王忘了,你是张洵的夫人,方才冒犯,还望夫人见谅。”
妇人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然后屈身行礼道谢。
“雍王殿下,小的们是奉永安县主之令,来请张夫人过去喝杯茶的。”
为首的黑甲卫小心翼翼地说着。
这位雍王殿下,身上的战功可不少,年岁比储君还大,只是储君乃中宫所出,是理所当然的皇太子。
不然早些年该被立为储君的,就是这位丰神俊朗的雍王殿下了。
大景历朝历代都是立嫡不立长的。
就算是长子,非中宫所出,按祖制也是无法继承大统的。
除非废储。
故而沈长安对景帝的其余几位皇子也是颇为忌惮的,立储多年,他也是处处小心,根本不敢行差踏错半步,避免让人揪住了小辫子弹劾。
“请?”雍王周身的气势瞬间就冷了下来。
到底是上过战场,真刀实枪拼杀过的人,可不是他们这些黑甲卫能够比拟的。
光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感到害怕了。
“你们,就是这样请的?”
雍王扫视了一圈四周杂乱的环境,有人受伤,也有孩童在哭泣,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药水和药材。
“这些药材,都是本王亲自运送回来的,更是百姓们的救命良药,而你们却将其毁于一旦,你们可知你们毁掉的,不只是这些药材,而是百姓们活下去的希望!”
雍王的话,瞬间就重新点燃了百姓们的希望。
就连那小妇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却又害怕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