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陆庭安才刚走出一步，阿锋的问题就又来了。
“这次你又想问什么？”陆庭安的脾气的确是不错，就算阿锋烦人，他也不会发脾气。
顶多只是想着，如何能够将他换了。
换个聪明点儿的，话少点儿的。
“大人，属下是想问，那小童今年多大了？”
“属下瞧着他，也就七八岁孩童的模样，可刚刚的眼神却着实骇人。”
阿锋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他刚刚就死了。
陆庭安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语气颇有深意。
“他的年岁，就算是当你爹的爹都绰绰有余了。”
“当我爹的爹？”
阿锋脑子不够使，一时间竟然没有理清楚这层关系。
“大人，你的意思是他比我爷爷岁数还大？”等阿锋终于反应过来时，陆庭安已经走到前面去了。
阿锋满脸不可置信地跟上去，眼睛瞪得像铜铃。
“不应该吧？”
“你第一次见他时，是你刚入职皇城司的时候，而你在皇城司，已经待了有三年了，这三年来，你可曾见过那小童容颜改变过半分？”
阿锋摇摇头：“不曾。”
莫说是那小童了，就算是国师大人，在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见过了。
那时候的国师大人，每年都会给百姓赐福。
每次天坛开启时，盛京周围的百姓都会前往围观，都渴求神明的赐福能够降临在自己身上。
不过他们祈求了那么多年，也不曾见过什么福泽降临。
但这世上，应该是有神的吧？
不然为什么都几十年过去了，国师大人还是那样的年轻。
岁月都未曾在他脸上留下过一丝一毫的痕迹。
时间在他身上，仿佛都停滞不前了。
“大人，您说……国师大人真的是会不老不死的吗？这世上，真的有不老不死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