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言,立马就让百官吸了口凉气。
“听储君这话的意思,是长公主在陷害宁国公咯?”
戚相国已经从丧女之痛中缓了过来。
现在他谁也不站,看不惯谁,就上折子批斗谁,就算是储君,他也照怼不误。
“储君殿下,长宁公主乃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倘若宁国公当真是清白的,长公主又为何要陷害国之肱骨?”
“莫不是储君以为,长宁公主是想要和您争一争这天下之主的位置?”
嘶——
此话一出,百官的脸色都扭曲了。
都觉得这戚相国莫不是因为丧女一事,加之又上了年纪,如今是连脑子也不大好使了,竟然说出了这等荒谬的言论来。
女子夺嫡,何其可笑!
这天底下,何曾有过女子为君的先例了?
就算女子的身份地位再怎么尊贵,那也是他们男子给的,女子从来都只是男子的附属品而已,如何能为君者?
戚相国真是老糊涂了。
“戚相国,孤并无这般意思,只是诸位都晓得,长宁的府中,住了一位夏朝的皇长子……”
“哼,夏朝的皇长子?”戚相国冷笑了声,直接打断了沈长安的话。
现在这朝堂上,敢如此和沈长安作对反着干的,大概也就只有戚相国了。
“殿下是想说,那位谢世子蛊惑了长公主是吗?”
一语出,沈长安的脸色都扭曲了。
“戚相国,你……”
“够了够了,都给朕住口!住口!”
景帝忽然动怒,瞪着他们:“你们一个是相国,一个是储君,在朕的朝堂上,如泼妇骂街般吵闹,成何体统!”
“父皇!”沈长安上前,端的是一派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好模样。
眉宇间也尽是浩然正气,芝兰玉树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