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南郊那边的防守是最为薄弱的,想来他们是一早就谋算好了的,咱们现在追过去的话,还来得及的!”
阿锋急切地说着。
人都要跑了,大人怎么还这么淡定啊。
现在国公爷也就差被安上一个谋逆的罪名了,别的都是实锤,要是再让小公爷给跑了。
大人头顶上的官帽只怕是也别想要了。
届时莫说是官帽,说不定会连命都没了。
陆庭安拉紧了缰绳,外头的寒气重,呼吸间带着浓厚的雾气,马儿在不安地来回走动着。
“急什么,要是能让他跑了,我陆庭安自己提着脑袋去见长公主。”
阿锋瞪大了眼睛,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追上去,但不要追太紧,和他们保持一段距离,让兄弟们吓唬吓唬他们就行,不必真刀真枪的动。”
陆庭安看了看天色,马上就要到卯时了。
而卯时是朝会开启的时间。
随着盛京城中那一声古朴的钟声落下,百官齐齐上朝。
这才是陆庭安想要的最佳时间。
“阿锋,让南郊城门口的兄弟给他们放行!”
卯时已到。
陆南淮的死期也到了。
阿锋不可置信地看向陆庭安:“大人?”
给他们放行?
大人这是要将他放走?
难道大人心中,还顾念着小公爷的兄弟情谊?
“让你去就去,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再不去,我的命就要折在你的手里头了,蠢东西!”
“难怪当年没中秀才!”
阿锋:“……”
大人您也大可不必如此哈。
他当年没中秀才,完全就是运气问题,就是运气差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是,属下这就去!”
“小公爷,再坚持一会儿,咱们马上就要到南郊城门口了,那里防守最为薄弱,咱们的人就在外面接应,只要出了城,往后天高皇帝远,小公爷你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