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雪白,宛若青莲。”
陆南淮浑身一震:“住口!小杂种你给我住口!”
他情绪越发激动了起来。
不用他继续往下说,陆南淮都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了。
陆庭安继续说道:“永安那样的温柔乡,我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心甘情愿的。”
“兄长觉得,弟弟这是在胡言乱语是吗?”
“可永安左腿根处的一颗小痣,想必兄长还不曾见过吧?”
“弟弟不止见过,还摸过……”他声音很低。
然而落在这空旷静谧的诏狱里,却显得那样的杀人诛心。
诏狱里的每一个犯人,都是分开关押的。
这里有许多种不同的牢房。
有水牢,也有火牢。
便是将其称之为十八层炼狱也不为过的。
“住口——”
陆南淮声嘶力竭的怒吼着,怒目圆睁。
原本苍白的脸,此刻都涨得通红了起来。
“啧,瞧兄长这个样子,想来是见过知晓了?”
陆南淮又怎会不知晓。
他虽未和永安行过正式的交合之事,可沈永安的全身上下他都是看过、瞧过的。
这便已经和媾和过没什么区别了。
放眼这盛京城里,又有哪家的良家女子,为何别人的未婚郎婿做出此等事情来。
想来也就只有陆南淮会将她当成个宝贝了。
那样的姑娘,他陆庭安还瞧不上
即便他自身是个庶子,可在陆庭安的眼里,这世上随随便便一个女子,都要比沈永安好上千倍万倍。
哪怕她才是公主,哪怕她身份尊贵无匹。
“托兄长的福,永安还是处子之身。”
他继续说着。
似乎还嫌不够诛心,又加了句:“弟弟夺人之好,兄长不会怪罪吧?”
“毕竟弟弟此举,也是为了保全国公府呢,只要永安心身都在弟弟手中,圣上和皇后娘娘就多少都顾忌着些,留国公府一个脸面,兄长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