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安的下属立马拦在马车前,气氛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一时间剑拔弩张。
“陆大人,还请不要为难卑职,卑职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若陆大人的马车里没有藏人,就让我等搜一搜又何妨,卑职也是为了陆大人的安全着想!”
为首的黑甲卫说什么也不让步。
就在双方气氛紧张时,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住手!”
“国师大人有令,刺客已伏,所有黑甲卫,速回天司院!”
马儿堪堪停在马车前,上面的人翻身下来,对陆庭安抱拳行礼。
“陆大人,方才多有得罪,天司院刺客已经伏诛,冯大人惨死,黑甲卫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还望陆大人见谅!”
陆庭安眯着一双眼睛,他本生的儒雅,但即便是装出这一生的风流气,也没有丝毫违和。
就仿佛他天生如此风流。
闻言也只是摆了摆手:“也罢也罢,本官身为皇城司督头,天司院出现刺客,想来是我皇城军守备不严,当是我的错。”
“冯大人遇刺身亡,本官深感痛心,如此也就无甚计较了。”
“多谢陆大人。”
“走,回天司院!”
天司院的黑甲卫和皇城司的皇城军,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一方护卫皇城安宁,一方守卫天司院机密。
只要皇城不破,天司院就是安全的,但今夜天司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城军也难逃其责。
“殿下,安全了。”
帘子外传来陆庭安温润的嗓音,沈长宁立马收起了手中尖刺,就连谢衍都不知道她身上到底藏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又是毒药又是刀子尖刺的。
她身上到底还藏了些什么?
仙人谷又到底给了她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以前不曾见沈长宁用过,今日见了,谢衍倒是觉得,他能在公主府苟活这么多年,属实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