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筷子都掉在了桌上。
东陵更是不可置信。
公主这是……开窍了？
晨间时东陵还曾这般说过，但公主似乎并不感兴趣，怎么这会儿忽然就要玉公子侍寝了？
东陵不懂，是真的不懂。
“公主，公主是要奴……侍寝吗？”
玉奴还有些不确定地再次问道。
沈长宁神色淡然：“嗯，你若不愿意，本公主也不会强求。”
“没、没有不愿意，奴……奴今日定会伺候好公主的。”
玉奴说完，一张白皙的脸上飞满了红霞，满是羞赧局促。
沈长宁放下手中筷子，问：“你以前不曾侍寝过？”
侍寝二字落下，玉奴的脸就更红了。
“奴……奴不曾伺候过别人。”
“不光是奴，随着奴一起过来的公子们，都未曾侍寝过，且都还是……童男之身。”
不光是沈长宁，就连东陵也很惊讶。
原先还以为他们定是经验丰富伺候过别人的，不曾想一个个都还是童男。
不过想来也是，他们年纪都不大，也还是耶律太子精挑细选过来的，不论是身子还是相貌，都应该是上上佳品。
总不至于给公主送来些别人用的。
“不过公主无需担心，奴等自小学的便是伺候人的功夫，奴也自会伺候好公主，不会让公主失望的。”
玉奴嗓音柔和，阴柔之中，还是能听出些男儿韵味来。
“如此，甚好。”
沈长宁似乎很满意，但脸上却并无喜色。
那句如此甚好，宛若魔咒。
“明日除夕，听闻大景有在除夕放花灯的习俗，公主明日……可愿随奴一起放花灯？奴做了好些花灯。”
沈长宁很惊讶：“你还会做花灯？”
“学过一些，倒是让公主见笑了。”
沈长宁对他似乎越发的满意了起来，明艳如骄阳般的脸上带着满意的笑。
“看不出来，耶律太子还当真是给本公主送了个宝贝过来，就是不知道，你身上还藏着什么让本公主惊奇的东西。”
玉奴羞红了一张脸，低头时，连整个脖颈都红了。
好似一块儿无瑕的美玉染上了红霞，好看极了。
他声音极轻，婉转柔和，却不会让人觉得矫揉造作：“公主喜欢就好，便是奴不会，也会为了公主去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