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你……”
“吱呀——”沈长宁的话还没说出口，外头的两个宫女就已经走过来直接推开了房间里的门。
然她们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里头的情况，那刀子便正中眉心。
手掌落在那脖颈上，轻轻一拧，咔嚓一声，直接咽气。
他拔出刀子将人扔在地上，朝沈长宁伸出手：“化尸水。”
沈长宁：“……”
他倒是将自己底细摸了个清楚，居然知道她随身携带着化尸水。
沈长宁就那样看着他拧断了宫女的脖子，他也还真是半点儿都没带遮掩的，就直接那么把人给杀了。
亏得沈长宁早上还对东陵说，谢衍羸弱……
倒也不知道是谁弱了，方才那拧断人脖子的手劲儿，应该也能拧断她的吧？
沈长宁觉得自己脖子凉飕飕的，忍不住缩了缩。
谢衍关了门，一声细微的喘息立马让沈长宁浑身紧绷，这才注意到屋子里竟还有别的人。
屏风后，那人身上未着寸缕，身姿此刻正在难耐地扭动着。
“热……”
难耐婉转的呻吟让沈长宁头皮发麻，她未曾过去瞧那屏风后的女人是谁，只抓着谢衍的手，似笑非笑地问：“阿衍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公主想要什么解释？”
衣衫不整的谢衍，床上躺着的光溜溜的女人，还有他那微微发红的脸。
眸子里敛着情欲，她又不是瞎的。
这场景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想，定是后宫里哪个不知死活的宫女同他在这里私会苟合。
屋子里这一股甜腻馨香的味道，是宫里人惯用会的助兴之物。
沈长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若是在这样吸下去，她只怕是也抵抗不住的。
“那是丽嫔。”
谢衍嗓音平淡：“不用捂了，这药效同你昨日给我吃的东西，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