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疼……”她眼尾染红，浸出点点泪光来。
到底是头一遭，未曾经历过。
“公主。”
谢衍唤着，忽然搂紧了她，伴随着脑海中一阵白光乍现：“沈长宁！”
手掌几乎要嵌入了她那白嫩的肌肤里，沈长宁被他抱的生疼。
结束了。
都结束了。
他喘气的声音很重。
淫靡之气散开，待谢衍缓神之后，才惊觉自己与她做了什么荒唐事。
“阿衍？”
沈长宁未曾想过，他们之间除了最后那一步没做，几乎都做了，他这就要走了？
头都不回。
谢衍拿了外衫罩在身上。
“公主累了，需得好生休息。”
房门被关上，那绯靡之气还未散开，人却已经没了影。
当真是无情，说走就走，沈长宁有些失神，她忍不住想，难道在谢衍眼里，自己就只是一个帮他纾解的工具吗？
是不是今夜除了自己，别的人也一样能够帮他纾解出来？
沈长宁惯会胡思乱想，虽然知道谢衍对自己的情谊，但他总是什么也不说。
莫不是他还有什么无法言说的苦衷吗？
不然沈长宁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理由来，为何总是避着她，还对她那般冷淡，可他明明是在乎的。
次日一大早，沈长宁刚醒，东陵就过来伺候她洗漱了。
“咦，公主，这被褥怎的脏了？”
东陵瞧着被褥上的脏污痕迹，自是不晓得昨夜那一桩荒唐事儿的。
“脏了就拿去洗干净了，再换上新的便是。”
沈长宁倒是语气冷淡，并不在意。
那是昨夜谢衍留下的，她总不至于大半夜的让东陵过来换。
那就太可疑了。
然而即便是这样，东陵也还是觉得可疑。
毕竟她家公主还是个清白的女儿身呢，那痕迹……怎么看都有些诡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