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做。”
沈长宁回头：“？？？”
“阿衍，你刚刚说什么？”
谢衍目光回避，看向了别处。
那是他自小就有的能力，即便是在夜里，也能看的十分清晰，一点儿阻碍都没有。
自然也晓得马车里的两人这会儿正在做什么。
夜色下，谢衍的目光有些不自然。
“你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对吗？”
此时此刻，沈长宁双眼亮晶晶地盯着谢衍，眼神之中似乎还带着些希冀。
谢衍沉默了。
“看不见，太黑了。”
“你看得见，我听到了，阿衍，你能给我形容一下吗？”
“……”
“好阿衍，我就是想知道一下，男欢女爱，是否真的会让人沉沦。”
沈长宁抓着他的衣袖，那语气，还颇有些撒娇的味道。
“她手上的功夫不错。”
谢衍说完，就立马闭嘴了。
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
她还是个姑娘家，如何能听那些污言秽语？
“手上的功夫？”
沈长宁仔细想着他的话，然后一脸的惊诧：“你的意思是……”
“就是那个意思。”
沈长宁轻笑出声：“就这么忍不住么，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纾解。”
“阿衍，这世上的男人都这样吗？”
她倒也真的好奇。
依陆南淮那能在国公府里养一屋子的通房丫鬟，怎么就这般按捺不住，大半夜的跑出来找刺激。
这男人的劣根性……果真是令人恶心呢。
“不知。”
谢衍不想回答。
隐约听见马车里传来一声舒服的窥探，是陆南淮发出来的。
谢衍很想把她耳朵堵上。
这些不该听的，她都听到了。
她一个姑娘家，听这些做什么。
“这么快就结束了？”沈长宁有些惊讶：“他是不是不太行？”
谢衍：“……”
现在谢衍很想堵上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