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只想要谢衍？
她抬头，目光落在那桥上之人的身形上，他未曾辩驳。
沈长宁上前，瞧着戚婉容那张欣喜激动不已的脸，眸子里的温度在一点一点地冷下去。
温软的手落在了她的脸上，对着她的肩膀一推。
“啊——”
一声惨叫，伴随着扑通一声，身子砸碎了冰层，荷花池里的冬水很凉。
在场诸位贵女的心也跟着凉了。
陆昭仪心都在狂跳。
“本公主的人，何时轮到他人觊觎了？”
她站在石桥上，高高在上地看着那不断在水里扑腾的戚婉容，没有她的命令，谁都不敢开口下去将人捞起来。
“公主，臣女知错了，臣女知道错了！”
她错了！
她是真的知道错了。
长公主根本就没想过要将那谢衍给她！
“他谢衍，就算是死也只能是我沈长宁的鬼。”
谢衍睫毛微颤，敛在眸光里的情绪似有片刻的波动。
“戚相便是这般教你，觊觎他人之物的吗？”
她的语气，比那冬水池里的水还要冷。
在场的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且泡着，什么时候脑子清醒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沈长宁轻哼了声，她的人，谁都不能觊觎。
谢衍是她的，但凡对他有了半点儿肮脏的心思，就算是想，那也是罪。
“谢衍，好看吗？”
沈长宁忽然回头，那眼神很冷，东陵朝他行礼：“谢世子，请。”
谢衍抿唇。
周遭的人只觉得胸口像是压了块儿巨石般，让她们喘不过气儿来。
谢衍似想要回自己的屋子，但东陵却是了解沈长宁的，直接堵在了门口。
谢衍：“……”
她在生气。
谢衍没得选，只能跟着沈长宁进了屋子，前脚刚进，后脚门就被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