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世子这是怎么了?
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还非得自己去清洗。
“东陵,本公主的腰怎么这般酸疼?”沈长宁扶着自己的腰坐起来,揉了揉,好似连脖子也是酸痛的。
她摸向自己的唇,瞬间吸了口冷气。
“嘶……”
好疼……
“公主,您的唇怎么肿了?”
东陵惊奇地发现,自家公主的唇好像肿了。
谢衍薄唇紧抿,未曾回头去看,只是抱着被单迅速离开了。
沈长宁倒也未曾过多注意谢衍,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奇怪,酸痛难忍,尤其是腿间……
不该啊。
她这般年龄,还未曾碰过男人,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谢衍发现自己似乎能在睡梦中操控沈长宁。
若非是她刚刚的表现,他也想不到这一层去,联想到昨夜和先前的荒唐梦境,都是与沈长宁春闺一梦。
而今日她却说身上疼……
雪落在了他的睫毛上,随着颤动而落下,美不胜收。
苍白细长的手指抓紧了被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目光下意识放在了手腕的红绳上,应该是从沈长宁给他戴上这同心绳开始的吧?
谢衍试图将它取下来,可那红绳就像是长在了他身上般,随着他用力拽动,手腕处也传来一阵疼痛,根本就取不下来。
如此,谢衍就更加确定是这绳子在作祟了。
而这绳子,是沈长宁送他,她莫非不知情?
“玉奴,你觉得那长公主为人如何?”
一旁的墙体一侧,传来男子清润的嗓音,那些被耶律齐送来的男人,全都住在这里。
“自是极好的,若是能一直侍奉在长公主身边,就更好了。”
“可咱们来之前不是听说,长公主性情暴戾,从来都不把奴隶的命当命的。”
他们还是很担心,但同时又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