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不可能是这样。
这把剑,就是铁制的实心大剑。
而刚才,就在这柄剑靠近获的身边连半秒钟都不到的时间里,剑身,被腐蚀出了一个缺口。
这不是毒。
没有毒,能做到把金属腐蚀成这个样子。
而且林铭也不觉得这个应该叫做“腐蚀”。
他对于这一小块菌丝和剑身的异变,其实有一个更加贴切的描述:
老化。
就在刚才乌塔的剑触碰到获身边这层模糊的“雾”的时候,他们被老化到了一个近乎“灰飞烟灭”的程度。
林铭知道为什么获会那么自信了。
如果自己推测的正确的话,获身边的雾,能讲触碰到的一切物体,都老化成飞灰。
而且老化的速度极其惊人。
但是看样子,获的能力可发动的范围并不大,仅限于自己的身体周围。
林铭看着获,忽然很好奇的问:
“那如果是法术……”
获冷冷地说道:
“其实,我自己并不知道原理,但是你可以试试。”
“那还是算了。”
林铭懊恼的叹了口气。
没辙,获,还真不是说干掉就干掉的。
他回头看了看乌塔的情况,乌塔刚才挥了那一剑,看起来似乎冷静点了,她看着林铭,脸上甚至露出了笑容。
卡文看她不挣扎了,以为她已经平静下来了,就准备松开钳着她的手,但是卡文刚要松手,就被林铭摁住了。
他看乌塔的表情,就觉得不太对。
乌塔一脸的释然,手里还稳稳地握着剑。
这可不是什么冷静下来的表情,这明明就是想要同归于尽的表情。
林铭皱着眉头,指了指乌塔头的左边。
“哎,乌塔你看这个是什么。”
乌塔停了林铭的话,下意识的往左边看了一眼,林铭在这时用右手点了乌塔的头一下,乌塔身子一软,又又又睡了过去。